余男告诉张硕位置,之前老胡开车去过一次,路不难走,简单交代几个路口就能找到。
大理今天日光和煦,昨晚也下过雨,天空湛蓝的像被水洗过。
一路畅通。
别克商务在洱海边停靠,身后一排排白族房屋傍在湖畔。有游客在拍照,草地旁坐着三三两两的学生,支着画板写生。
余男背好包,下车前想说点官方话,欢迎下次再来什么的。
还没开口,被游动堵回来:“别说废话。”
“”她说:“那再见。”
余男没走成,身侧的手被他拽住,他说:“张硕,你不去趟厕所?”
张硕实诚:“刚在火车站去过,现在没尿。”
游松瞅着后视镜:“你有。”
张硕梗着脖子想反驳,对上后视镜里那双眼,倏忽反应过来,极其自然地‘啊’一声:“这会儿怎么又想了呢,游哥,你等我会儿啊。”
张硕跑下车,游松的手没放开,一下一下捏着她的小手玩儿。
他没有修长白皙的手,相反,手掌很硬掌心有老茧,带着粗粝的触感和平衡的温度。
余男想起这只手捏住秃瓢的那刻,充满粗犷强硬的力度,仿佛只要他想,便可轻易捏碎对方的骨头。
从前以为他不过能调|戏个女人、装逼摆个谱,却没想到会是个厉害角色,招招狠决,看出手并不简单。
静了一会儿,游松举起她的手认真看了看,不经意问:“哪个是你家?”
“为什么告诉你?”
余男抽口气,他手上徒然下了力“刚才还问我要怎么谢,没诚意。”
她瞪他,游松又问:“哪个是?”
“门前种花那个。”
“都有花。当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