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盯着酒店门口,双目赤红,突然一拳捣上身侧玻璃,外面的世界被分成无数个,变的扭曲肮脏。
一小时前,是他亲手把余男送上吕昌民的车。一路跟到酒店门口,他眼看着她被弄进去,知道她将遭遇什么,却懦弱惧怕,没有勇气冲进去。
人潮涌动的门口,有两个北方汉子面色冷峻,从小巷疾步进入酒店大堂。
白振阳眼前虚无,不知在盯着什么看。
他情绪到达极限,浑身力气被抽走,虚脱的摊在椅背上,良久,他接通电话。
“你报复的方式就是要她恨我,让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他冷笑了声:“当初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狠毒?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你要毁了她。”他声音嘶哑:“现在满意了?”
那边说了什么。
他问:“你想反悔?”
空气凝结,他獠牙怒吼“别他妈说话不算话,视频还给我”
他没说完,对方掐断电话。
“啊!”他吼,‘嘭’一声响,手机在挡风玻璃上四分五裂。
眼前模糊,几滴水掉落在手背伤口上,他透过支离破碎的窗户望去,眼前不断浮现余男的脸
余男一头长发铺展开,像朵妖娆的海棠,她脸颊难耐地蹭着床单,唇微启。
裤扣被解开,吕昌民迫不及待拽掉浴袍。
外面响起敲门声。
他喘着气“谁?”
门外说:“客房服务。”
“滚开,不需要。”
外面说:“有人叫的服务。”
吕昌民随手拿个东西掷向门边“滚。”
门外不说话了,敲门声锲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