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回到那地方,拿舌尖轻轻的舔。
余男小腹缩了下,刚才吃雪糕冷的快要冻成冰,现在浑身燥热,火烧火燎,像要烧起来。
游松折磨她,短裤单薄无力,被他轻轻一扯,落了地,她不敢相信他接下来要做的。
哀哀的呜咽了声:“别”
游松的头凑上去
白光刹那,余男像要断了气,她脑中一片空白。
为什么挂条鱼。
因为我姓余。
就这原因?
还有一个。
什么?
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
游松终于站起来,鼻息烫人,他在她耳边说:“有一样东西送给你。”
“嗯?”
“还没做好,等做好了拿给你。”
余男没听懂他说了什么,黑暗中只听到皮带弹开的声音
游松想让余男睡他那儿,余男坚持回去,回到车上歇了歇,游松把她送回家。
余男到家洗了热水澡,关了灯,她躺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又起来,桌面上有个本子,她在上面划了几笔,回到床上,终于睡下。
月光映在本子上,上面寥寥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