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何恼羞成怒,推开凤琷就往外走。凤琷一把拉住他重新扯回来:“做何羡慕他?”

“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凤琷一脸疑惑:“看到了才理解不了。”

肖何抿着嘴唇不说话。

“他后来冒犯我,不知哪学来的下三滥手段,居然下药,被我揍断两条后腿,剥光尾巴上的鳞片,扔进了洱海。他干脆藏进洱海不出来,养伤养了五百多年。你羡慕他?”

他说着就把一双眼睛往肖何腿上溜:“想试试?”

“不想。”这只凤凰也太凶残了吧!

凤琷笑着搂过肖何的脖子,低头在他脸上啄啄蹭蹭几下才放开他——鸟类表达喜爱的方式要比人类温和许多。

肖何心里郁气散了大半,倚坐在扶杆上:“五百年是不是太长了,毕竟是你的爱慕者。”

凤琷好笑地看了肖何一眼,转过身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我倒觉得太短。青苍原身是只麒麟,愈合很快,就是鳞片长得慢,光着尾巴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一直称病不见客罢了。”

“……”

肖何沉默了会儿,见凤琷背对着自己照镜子,试探问道:“那,其他的爱慕者,你就没接受一两个?”

以万年记的神生,那么长那么寂寞。

凤琷回答得很模糊:“有时候……会赏他们一晚,或者抹不开人情……”

“……”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当自己是皇帝吗,是公关吗,陪-睡还人情???

凤琷一点没觉得不自在:“说到这个,凡人理解起来比较困难,上古神的精元,对修行很有助益,用了人家的身体总得留下点什么。”

“……”原来是唐僧肉,而且听起来像嫖-娼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