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琷不说话,只盯着肖何,肖何被他看得不自在,刚要转开脸,凤琷突然笑了一下。他俯身凑到肖何耳边:“说这么多,就是让我离女孩子远点对吧,你莫非……吃味?”
迟钝的凤凰终于开窍一回。
吓得肖何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走。
凤琷也没去拽他,悠闲地袖着手跟在肖何身后,仿佛又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似的,笑得眯起眼,他视线一直黏在肖何微红的耳朵上。
想,他的脸是不是也这个颜色了?
从商场坐电梯到地下车库,路过无人的角落时凤琷终于忍不住伸手将肖何拉到阴影里,抱着他用力吻。
怔愣之后肖何放松身体,背靠着墙任由他在自己嘴唇上舔啃——一次两次三次,肖何习惯了。
只是对方越吻越久越吻越深,微妙的水声在空荡荡的车库中蔓延开,刺激大脑变得晕乎乎,肖何从抓他的衣服变成抱凤琷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张嘴吐出舌,勾着他逡巡在外的舌尖拉到口中,吮吸。
凤琷觉得自己头皮要炸了,也或许是他的泥丸宫要炸了,扶着肖何的腰在他后背上抚摸,可惜这人穿得太严谨,根本没办法从长款白大褂伸进手去触摸他的身体,犹如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凤琷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里涌动的欲-望令他感到害怕,急忙捏开肖何的嘴,从他口中吸出灵力流大口吞咽。
凤琷从出生开始,拥有神力的那一刻开始,体内的神力就自己跟自己打架,每过一段时间便发作一次。这种发作反应到身体上的现象是不确定的,有时候是控制不住想杀人,有时候需要与人做-爱平息里面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