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凡人真可怕。

凤琷搂住肖何的腰,被他一路靠着到床前,叹口气:“竟如同我的心魔一般。”

肖何很自觉,一头栽在床上,躺得四平八稳板板正正,然后拍拍床:“来吧,凤大爷。”

“凤……大爷?”

凤琷侧着身坐到一旁,早就恢复成一身红衣的装扮,头发也长到腰间。

肖何捂着额头哼哼,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仰头看着凤琷时,眼睛里亮晶晶的,后者觉得他在撒娇。

“咱们没麻药了。”

凤琷不知道麻药是什么,却很乐意听肖何说“咱们”,于是笑着问他:“为什么没了啊?”

“用完了。”肖何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凤琷继续问他:“麻药何用?”

“打了麻药,就不会疼了。”

凤琷心说我也能让你不疼,就听肖何继续跟他商量:“所以,我今天喝了酒,我醉了!”

凤琷好笑地摸他的脸:“知道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