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鸟类特有的习惯,凤琷抱着肖何的时候总想把他塞在翅膀底下藏起来——对方害怕的时候他这样,他觉得对方可爱的时候也这样,真是令人很难理解。

肖何把脸埋在凤琷怀里,对方身上灼热的温度伴随凤息透过衣料传过来,才叫肖何心里稍微安定一些:“……谢谢,我没事。”

凤琷指着汽车说:“这物为何失控?”

“刹车失灵……”

肖何把车前盖掀开仔细看:“刹车线好像被剪断了,有人要我的命。”

凤琷绕着车悠悠转了两圈:“为何感觉你比怕鬼还怕这物,这不是你的坐骑吗?”

“是倒是,但是……”

“不听话的坐骑只有一个下场。”

他笑得很好看:“宰了吃肉。”

“……它是铁做的,没肉可吃。”肖何默默想,如果汽车有思想,听到这些话恐怕要害怕得缩成一坨。

“哼。”

肖何感觉到凤琷心情有些起伏,试探着问:“在生气?”

——之前是有,但是后来被调戏得生不起气来。

凤琷不好意思这么说,故意道:“快了。肖何,你太弱了,这几日,你若手段厉害点……”

也不用受这么些委屈,知道有人要害你还不把他揪出来扒皮抽筋,一点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