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储子叹口气:“但是自从二弟跟着肖先生开始做偃具,便没再发生过这些事。肖先生在人间待得时间久,又学识渊博,想必有特殊的办法令二弟回心转意?”

肖何震惊地摇摇头:“没有,我从来没发现二公子有任何自残倾向。凤琷,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让他突然想开的?”

凤琷皱着眉回忆道:“私下里他倒是跟我也求死过一回,只是应了要把质谱仪先做好,然后再去死,我没答应,他就没再来找过我,是不是准备质谱仪做好了再去寻死?”

玉储子一听这话吓得不轻:“这……这可太不好了!”

那他岂不是又要过上天天到处捡二弟尸体的日子?

玉储子一把抓住肖何的手:“肖先生,您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您就在这多待几天,至少别让他这么快做好那偃具!”

肖何还没说话,凤琷就上手把肖何的爪子拉过来握在自己手心,笑眯眯地对玉储子抬抬下巴:“你继续说。”

“……”

“大公子,其实质谱仪已经做好了,只剩下最后的调试阶段,虽然经由二公子的手来做比较靠谱,但是其实也没有太多需要改动的地方……我们离开是早晚的事,拖着不让他做事,终究治标不治本。”

玉储子长叹:“我何尝不知,只是想好赖让我轻松几天,总漫山遍野地捡二弟,我容易崩溃。”

肖何默默抽了抽嘴角:“是……是挺辛苦的……”

凤琷没有肖何那么耐心,他没想到玉储乙这么难搞,直接拍板说要去教训他一顿让他懂点事,别再给兄长添麻烦。肖何头疼地拉住他:“暴力教育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