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何赶紧把凤琷在怀里放平,手在他脖子上摸了摸试了试,确定脑袋还好好连在脖子上面这才松口气。
凤琷被他摸得莫名其妙,正发火呢也发不出来了,小胳膊推着肖何的手,看起来挺不喜欢他这样:“干什么啊。”
肖何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凤琷莫名其妙:“我有什么事?”
肖何皱着眉头想了许久,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鸟类的颈椎很多块,比人类灵活,经常可以转到二百七十度甚至三百六十度,凤琷这是……当鸟时间久了,忘记怎么当人了吧。
肖何重新把他捞进怀里拍拍:“没事……”看来要好好复习一下鸟类的习性,要不这只鸟天天在他面前上演惊魂夜,早晚被他吓死。
凤琷疑惑地推推肖何,指着凳子说:“我要下去,别总抱着我。”
“不行,你还光屁股呢。”穿着小肚兜虽然够大,堪堪遮住重点部位,但他下面……确实什么都没穿啊。
凤琷大怒:“我没光!我浑身的毛都很齐全!”
肖何终于忍不住喷笑起来,把他放在凳子上:“好好好,坐不住了的话一定要跟我讲。”
凤琷当然不会跟肖何讲的,他好不容易又能说话了,当然是要黏着、肖何单独、说一些话,于是很无情地把不甘不愿的念芜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