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是非抓住他的手,不一会儿脸就憋红了,脖颈上青筋暴起,他盯着他的眼睛用力摇摇头,那样子好像快哭出来了。

叫名字有这么难么?像要杀了他似的。

百里鸣岐慢慢舔无是非耳后的皮肤,在上面吮出红痕,轻声说道:“你莫不是只将我当作解药?”

百里鸣岐这句话简直像根刺一样扎进无是非的心脏里,他痛得大叫:“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

百里鸣岐抱紧无是非,吻在他眼睛上:“是我说错了。”

无是非抱着他许久,终于小声地叫了他一声,只不过也只有一声而已,他已经尴尬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了。百里鸣岐实在不明白,他的名字真的有这么难以启齿吗?难道很难听?

无是非却没理会他想的什么,他哽咽着顺着百里鸣岐的后背抚摸,一直摸到他光洁如玉的脖子,在上面轻轻咬下去,烙了个可爱的小牙印:“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靠近你觉得舒服。”

百里鸣岐轻笑一声:“我知道。”

无是非觉得他抱着的人就是块玉,上好的羊脂白玉,光滑细腻,可是又像块翡翠,冰冰凉的,特别舒服。无是非知道自己身体里有个别的什么东西在作怪,可是这个东西跟百里鸣岐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是非也分不清楚,那个东西,到底是不是他自己。

应该……是吧。

“委员长,如果我有一天我变得不像我了,你还会像以前一样待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