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摘下笔帽,狠狠把钢笔刺向了大腿。
疼!肉体上的疼痛换来脑袋上的清醒。迪达拉再看向伊娃的时候已经没那种要被俘获的感觉了。
“哎呀,迪达拉先生你这是做了什么?”伊娃看到迪达拉的大腿上流出鲜血,钢笔还插在上面。
“脑袋有点不清醒,刺激了下而已。如果没其他要紧的事情,请允许我先行告退了。”迪达拉冷冷的回答道。
“需要我给您包扎下嘛,您这血流不止啊。”
说完,伊娃准备掏出丝巾,准备帮忙包扎上。
“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迪达拉说完就一瘸一拐的挪动受伤的左腿离开了。
“啐,不知道好歹。”刚才还温柔怜人的伊娃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连同刚才做记录的笔记本一起丢进了垃圾筒里。
“小美人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这周的联合糖业的晚宴,你负责帮我把他弄到现场去。我要当场羞辱他。”
“好嘞,不过是个助理教授而已,这个级别我还是能拿捏的。”
楼下那个马车夫已经围绕了公司转悠了几周了,虽然他每次都是不是空车来的。甚至还特意换过马匹和帽子。
康奈尔透过窗户,躲在窗帘后面观察外界。这是他的个人爱好,以前还会从窗户丢下一便士,观察为了捡钱人们的反应。康奈尔认为这是一种有趣的人类观察试验。
“没人提醒这位马车夫,即使他再换马匹与帽子,他的体型和马车上脱落的油漆是没法变的吗?”康奈尔自言自语起来。
商业间谍还是来暗杀自己的,亦或是来偷取商业情报的,几种可能性不断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而现在,那辆最普通马车就停在自己公司的对面。车夫跳下车,低下头看了看车底盘。然后在车厢座椅下找到了工具箱,躺在地上拿着锤子扳手趴在车底下修理了起来。
“很精妙的监控手段,要是直接停在对面显得很突兀。假装车坏了,然后趴在地上修车就很正常了。”康奈尔赞叹道。
这时候不到一百码的马路上,正如康奈尔猜想那样,杰弗里正借助扳手的反光观察起这个联合糖业公司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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