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她都是在想些什么啊什么?!梅仁瑜又想抽自己几个耳巴子了。
她为什么要对着笙歌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不,在那之前。她一个前途未卜还负债累累,身边还一堆破事儿的大龄女青年有什么资格,凭什么能考虑这些有色彩的东西?
她应该只向钱看齐,只向前程看齐的不是吗?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闲心闲工夫去沉湎于儿女情长的纠葛之中啊?
“抱歉,笙歌。我闹过头了。”
酒精带来的燥热感急流勇退,和那些不该生出的萌动一样都变成了自我嫌恶、烦闷与头痛。梅仁瑜笑着道了歉。把蜡烛往旁边一搁就从笙歌的身上爬了起来。接着就想从笙歌面前离开。
“阿瑜,”
“我去拿毛巾来给你擦一下。”
梅仁瑜的口吻是柔和而温暖的,笙歌蓝得犹如夜空的双眼里倒映出的梅仁瑜也是带着笑的。可是笙歌一点也没有要放开梅仁瑜的意思。
“阿瑜,你听我说。”
笙歌扯着梅仁瑜的手,非要她坐下来。梅仁瑜无法,只能重新坐回笙歌旁边。
“什么?”
见笙歌一本正经,梅仁瑜还以为老祖宗这是要点化她这个凡夫俗子来着。哪知笙歌的下一句话差点让梅仁瑜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