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太后哭的最伤心,最真情实意,皇后和太子其实挺高兴的。
他看得见,这对不受宠的母子在暗地里并不悲伤,虽然没有偷笑,可是他们睡的很香,吃粗茶淡饭也吃得很饱,显然并不伤心。
刘恒:“哼。”
没过多久,他庙号太宗,谥曰孝文皇帝。
又被鬼吏们簇拥着,带到了地府来。
刘恒一见阎君,立刻行礼:“阎君在上,受我一拜。”
倒把阎君吓了一跳:“因何如此多礼?”这么懂事嘛?
刘恒眼泪都下来了:“刘启,刘启那不肖子孙!朕尸骨未寒,墓道的封土还没填满,他就废黜了邓通的官位,查抄了他家,要逼死他呀呜呜呜!阎君明鉴,朕虽然贵为天子,可是真心爱朕的只有邓通一个!他那样老实,不结交权贵,不干涉朝政,怕有人说他结党营私甚至不举荐人才,一心一意的侍奉朕……义母(许负)说他有饿死之相,朕赐铜山和铸钱权给他,他认认真真的制钱,做出的钱质量最好,这样一个老实人,就要被刘启逼死了。苍天呐,阎君,倘准我还阳去处理此事,我愿在天下各处为阎君修造庙。”
阎君很无奈:“墓道都封上了。算了吧,人都会死的。”
刘恒深深作揖:“阎君容禀。刘启性情暴烈,当年下棋时一时恼火,就砸死了吴王世子,这样的人怎么能当皇帝呢!为天下万民计,请阎君”
阎君撇撇嘴:“这借口找的真好听。”
为首的白发阎君呵呵一笑:“别这么说,更糟糕的人也能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