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教自己老爹,抓起盾牌塞在他手里:“爹,拿着盾牌,挡住自己。走,从侧面绕过去。”
“为什么?”
“弓弩的射程有限,绕过正面从侧面偷袭进去。”
刘恒拿着盾牌在身前比划了一下,有些苦恼:“遮不住啊。”不只是上半身中箭和下半身中箭哪一个更痛,反正挡不住。。
刘启简直要被亲爹蠢笑了:“缩着脖子,弓着背,存着腿,盾牌挡在侧面,行的。走快一点他就瞄不准。他娘的,彻儿呢?小兔崽子就知道窝里横。”
刘恒抓着长矛:“得了,咱们快走吧,高祖要被箭射成…快快快。”
他本来想说豪猪,那种浑身都是长刺、养在宫廷动物园里的奇怪野猪,但又觉得不合适。背后说高祖也不能用那种词。
但他不说,不代表刘启不明白。刘启一边弓着身子绕过陪葬品堆,一边吭哧吭哧的笑,笑的刘恒十分不好意思。
屋里王娡抱住刘彻:“彻儿,彻儿你听话你别去。会死的!保重自己啊!”
刘彻被抱的挣脱不开,奋力扭动身体:“放开!我现在坐视不理,以后还有什么颜面长存与地下!”
王娡大叫:“我的儿!你要什么脸面啊,活着最重要!听娘的话,听话,娘不会害你!高祖他们中了箭也不会死,你何必去受那份苦呢!心肝!我的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