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长年累月的呆在地府,已经开始关注别人的感情生活,真是好笑啊。
以前从来不关注这些杂事。
刘病已捏着下巴想了一会:“我和平君不会的,即便一千年没有事情做,只能每天看着她,那也很有趣。”早上,中午,晚上,她看起来不一样,高兴的时候,娇嗔的时候,不开心的时候,也很不一样,永远不会乏味。
我思念她这么久,她等了我这么久,我们怎么会不和睦呢?
刘盈在楼里叫了两声,没听见阿嫣搭话,心说难道她又入定了?她是怎么入定的呢?踮起脚尖,轻手轻脚的走上台阶,到没看见那位端身正坐的小姑娘,只看见席子上趴着一个小婴儿,小婴儿身上胡乱盖着被子。
小婴儿抬起头,张了张没有牙的花瓣小嘴,噗的一下吐了个泡泡。扬起胖胖的小胳膊,冲着他挥手。
刘盈尖叫:“不好啦!阿嫣生了个孩子!”
是谁!是哪个混蛋的!
小婴儿一头撞在席子上,气的浑身无力,用又小又可爱的小拳头锤着地。
扶苏大惊失色,慌忙冲进屋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去,看到只有一个婴儿,不见张嫣在这里。他仔细打量屋子里的陈设,看起来只是女主人突然离开了,没有什么变化,桌上还放着道德经呢。
屋里也没有打斗或施暴的痕迹,他虽然没见过生孩子,也知道生孩子会出血,现在这屋子里没有血,干干净净的。
楼下那夫妻俩问:“是谁的孩子?”
“在阴间还能生孩子呐!”
“我们也生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