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摸了摸脸,他生前已经有儿子、孙子,但是现在才过去多久啊,我的孙子都寿终正寝了,真是有意思:“真不知道见了他该说什么。”
刘邦眼尖,看到地上掉了一块一寸见方的玉片,上面墨汁淋漓的画着许多弯弯曲曲的字,可能是天书符咒,也有可能是某种奇特的文字,看来是他摔那一跤时从怀里飞出来的。
推着刘据往外走:“快去,你又不是刘彻,没对不起他。”
刘据被推搡着往外走:“我得先去武帝哪里,阎君有旨意。”
“行行行,偷懒不用人教,快去吧。”
刘据被推出去,去找自己的坏爹。还真不好找,刘病已在隔壁一边干活一边吹捧许平君,听的他陷入自闭。
嬴政只看到他急切的推走了刘据,回去捡起了什么东西,如获至宝的左右看了看,往怀里一揣。他也是心中一动,提着剑轻飘飘的走下楼,不远不近的缀在后面盯着他。
刘邦把玉片拿在手里激动的不得了。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他有一个猜测!
快速跑到隔壁,叫上刘恒:“儿子,别玩了,出来干活。”
刘恒正看着亲娘和媳妇儿在一起赌钱,赌的都是一个个的马蹄金,那手笔可大了,他看着觉得很好玩。被亲爹一喊,只好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我压这一局是漪房赢。”
薄姬微微一笑,算着手里的牌面和刚刚摇出来的点数,心说我也想压窦漪房赢。
这三个人的关系非常融洽,母子、夫妻、婆媳之间没有矛盾,其乐融融的住在一起。
刘恒走过去:“父亲,您喊唔?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