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傻么!!”刘彻气的敲他的头:“韩信,英布,刘兴居、刘长七国之乱、梁王刘武、刘安,上官桀的事你都忘了?”知道他要谋反但还没动手时最难办,动手吧,不占理,不动手吧,还总得提心吊胆的等着,真正谋反了才简单。
刘弗陵这才反应过来,他最近这些年活的单纯又快乐,早就把当皇帝的阴谋忘掉了。凭着自己的头脑,不需要思考都能应付差事,剩下就是抽空玩啊!
刘恒轻轻的咳了一声:“彻儿。”
“祖父,您说。”
刘恒叹了口气:“我要回去了。我本来只想尽一尽孝道,看来…看来高祖不需要我。”
文帝权衡了母亲妻子/父亲的分量之后,昧着良心表示父亲不需要我,我要回去找妈妈和老婆。薄姬和窦漪房拆开来,每一个都比高祖更重要,更何况是两人抱在一起上天平。
在皇帝掌握权力时,父子之情特别情深,一旦皇帝没有了权力,也就没有了威严和高贵肃穆,也就没有多少感情了。
谁不懂呢?
刘恒就这么名正言顺的临阵脱逃,反正现在也不是生死攸关的时候,溜溜达达的骑着小马回去,在屏障外翻身下马,拍了拍马脖子:“你们这些小机灵鬼呦,走吧走吧。”
小马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刘恒倒是毫不迟疑的回到屏障里,随手扯出符咒往外一扔,把脱下来的衣服叠好了,藏在刘邦藏东西的地方。
这些衣服是薄姬和窦漪房做的,他亲自送过来的,他当然知道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