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点点头,视察似得下达评语:“倒还公允。”
随后三人之间恢复了死一样的沉默和寂静。
赶路期间刘据忍不了他的头发乱成那个样子:“父亲,我给您梳梳头吧。”
“你还会梳头?”
刘据骄傲道:“会,我还会自己穿衣服,自己煮饭炖菜。”
又回到阎君堂前,刘据被原本追随的阎君领走了,只剩下三位皇帝在这里听结果。
刘彻的头发被梳理整齐,气势也更足了。忽然高声说:“阎君,你听着,朕要去轮回。”
阎君无奈:“之前跟你说过了,你的功过繁多,不好审”
“不好审也得审!”武帝在无尽的孤独中蹉跎了数十年,语气竟然还能保持倨傲:“畏首畏尾,你们当的什么阎君?容易的事做的,困难的事就做不得?你们要是做不成,就把位置让出来!”
刘邦气的龇牙咧嘴:“你闭嘴吧。”
阎君硬是被他这股傲慢弄好奇了:“行,你判一个我听听。把你们这三个人都判了。要是有道理,就按照你说的办。”
刘彻毫不迟疑,滔滔不绝的说出自己的打算:“高祖、景帝理应回到镇子里,帝镇应该又一年四季的变化,阳光雨露,耕种收获都应该给他们,同时让他们交纳赋税。
而朕,朕不想耕织度日,只想投胎去人间。
既然说功过难辨,那就抽调人手,让他们一年一年的算,各自积累清楚,先让朕去投胎,等朕回来再继续算。”
阎君们无可奈何的揉着脸,窃窃私语:“说的好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