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阵营的人回去都挺淡定,父子俩仔细算了算,唉……刘病已要自由了!损兵折将!对面也会走一个,却是不怎么能打的文帝!亏了亏了。
吕雉不开心:“我治国也很好啊,除了戚姬之外,我谁都没杀。”
她回去写信自辩,我没穷奢极欲,我也没加税。我被人杀了全族!
刘病已抱着许平君,想了想:“陛下,夫人,我若能回来,一定来看望您二位。 ”
嬴政眯着眼睛:“你若有心,给我带人间新奇的种子和最新的弩机。”
刘病已点头答应,心说秦朝真是热爱耕战啊。
刘箕子和王嬿抱头痛哭了一阵子,实在舍不得分开,但他也是真没掌权,刚活到可以试着亲政的年纪就死了。试着写信恳求阎君,只要不分开,不论是住在帝镇还是舍弃现在的房舍田产,住去地府工作租住,都感激不尽。夫妻重逢不易,恳请垂怜。
互相思念盼望了二十多年,才团圆了一章,倘若现在就去投胎,那也太惨了。
刘邦阵营也在开会。
刘邦嘬着牙花子,一脸羡慕:“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
王静烟坐在旁边低着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刘恒看着母亲薄姬,又看着妻子窦漪房,满脸欢喜:“母亲,我早就知道,您不会有什么功过难辨,您怎么能留在这里受苦呢。”
薄姬摇头微笑:“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呀。”
她是没掌权的,也没有外戚什么事。兄弟们特别安分守己。
窦漪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