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隆自从死了之后,就被人柔声软语的叫宝宝,被人轻柔爱护的抱着,谁见到他都是笑脸相迎,哪能受得了这个。当即彻底往前一趴,在地上打着滚扯着嗓子哭了起来:“哇…我不要,不要学习”
皇后们闻声而来,呈纵队冲进来抱起这只宝宝,心疼的看了看:“怎么了?”
“刘秀打你了?”
“哎呦,小可怜啊。”
“光武帝,何必如此,他又不用承担家业。”
刘秀一脸无奈,这就叫长于妇人之手:“你们这样慈母心肠,将来连字都认不全。”
皇后们七嘴八舌:“他才是三岁的模样。”
“你们不要总这么凶,吓唬谁呀。”
“这地方一点都不好,吓着我们宝宝了是不是?”
阎君给辟雍和掉祭品的亭子各自批了三十亩地,他们也尽量把辟雍修的像是人间那样大。人间的辟雍只显恢弘壮丽,而不显阴森恐怖的原因不在于朱漆彩绘,在于讲课的大儒几个人对面坐了几百学子,天子驾临时还会带几十个人的仪仗队。现在嘛,在偌大的辟雍中,只有四个成年人和一个小孩。
刘隆自觉受了委屈,又害怕这些板着脸严肃的陌生的人,还有这屋子,抱着皇后的胳膊嗷嗷大哭,就是不撒手。
窦漪房总觉的这小胖孩和小时候的梁王有些相似,一样爱撒娇,就心软的斥责刘秀:“你不应该带他到这里来,这里空旷阴森,别说是小孩子,随便什么人在这里都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