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大傻子!如果烧了谁家的陪葬品或房屋就惨了!”
火攻计谁都会用,但不敢去敌人家点火,因为自己家也保不住,以前的宫殿烧着了没法救火,但可以让人重建,现在要是连陪葬品带房子付之一炬,那就什么都剩不下了,转瞬之间倾家荡产。
孙权都没想去烧掉曹操的家,第一是这小破屋子很容易重建,第二是要不是为了退敌,烧人家东西干什么?
“说起来只有始皇家的不怕烧,你说他烧造的兵马俑怎么那么好看?”
左右看无人,这才小声嘀咕:“要不然怎么说他是暴君呢?好看归好看,耗费工本。”
“想偷一个放家里是吧?”
“呸,放哪儿看着就很好,一排排的威严壮丽。秦军就是那样么?真有意思,应该给汉军也造俑人埋在地下,免得现在只有百戏陶俑,不能彰显我汉军威仪。”
汉灵帝刘宏只想感伤一下自己在生前没有做出来,在死后更被暴力镇压的自来水系统,排水系统不算什么。他本来愿意用这双写辞赋、批奏折、研究建筑的皇帝之手亲自去烧造陶管,哪怕没人帮忙也行,哪怕在不用挨打之后自己才有空闲去做这件事,也无所谓,可是烧出来几节水管之后才被叫停。他们非说陶管会漏水,会让他们那儿发水,最可恨是试了一下发现,陶水管的确会漏水。
刘彻觉得如果要造汉军陶俑,应该自己做,让匠人对着卫青、霍去病、赵充国、李广捏的和真人一模一样,立在院子里也挺好玩。
刘秀叹了一回气:“庄儿,云台二十八将里为什么没有马援?你不该因为他是你的丈人就故意避嫌,伏波将军马援……善於用兵。”其实是用兵如神,但是因为薏仁米事件,搞得刘秀很尴尬,见到马明德的时候都觉得尴尬。谁知道你爹千里迢迢从南方运回来的圆滚滚的东西是薏仁米不是珍珠。
孙权并没有出来拉仇恨,他虽然能玩,也有祭品,也不想玩搭塔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