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并不是很相信他,进行了一番探讨,羊和狗的到底谁大?那么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是什么样的狗?有大狗有小狗。
探讨了半天,众人都看刘病已,他能去人间验证这件事。
刘病已拂袖而去:“龌龊!”
扪心自问,这个话题龌龊吗?的确有点……
现在问题来了,刘彻能试着投胎,投胎回来还能找回记忆,那是投胎前服了药,只要去镜石前照一照就能恢复,一般鬼没这个待遇。那药是卫子夫从卫青那儿要的,都尉的配额,一甲子有一瓶,这些废柴皇帝有这个待遇吗?
两人决定去找卫子夫打听一下,把这些看着碍眼留着没用的/有可能投靠曹魏的皇帝弄去投胎,要有什么样的手续。
刘彻刚走到门口,里面就冲出来一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一头扎进他怀里,大哭:“娘啊!你总算回来了。”
他的心态仿佛扬子江心失足、万丈高楼上脚滑、好一似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一把就把金花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惊惧交加,厉声道:“别胡说。”
扶苏的想象力不足,看他吓成这样觉得好笑,拍了拍他:“又不是指鹿为马,你别吓唬她。”这不仅是称呼,也是感叹词。人遇到什么事,要么喊‘天爷’,要么就喊‘哎呀我的娘呀’,没有喊爹的。
刘彻的衣衫已经湿透,我到底暴露了吗?暴露了还是没有?不能问!我为什么要心宽的带着他一起来我的天,以前金花从来不露馅。一股酒气?死丫头居然敢喝酒!
幸好出门做生意的卫子夫这时候回来了,远远的听见这边吵嚷,先看到另一个人站在刘彻身边,不确定是谁,快步跑过来解围:“明知道娘不在家还喊我干什么?把你这口头禅改改。死丫头居然敢喝酒?孩子他爹~进屋说话吧,我前些天刚把房子重刷了一遍,准是冥冥中知道你要来。”前年翻新了石灰墙和漆柱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