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叹息着点点头:“对啊。”阿盈去跟着墨翟研究那个什么什么器械,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听说特别神奇的一个东西,半年多昼夜不歇,也没研究出来,他受不了才请假回家休息。阿盈划船回家的时候一边划船一边打盹,进屋往地下一扑就睡着了。是自己把他满是木屑木粉的衣服脱掉拿去抖搂,铺好被褥把他塞进去。
墨子和禹王一样,以裘褐(粗布)为衣,以屐蹻(屐蹻)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为极。简单来说就是他不介意把自己累死,死后更不介意往死里累。
睡觉和看热闹哪一个更重要呢?刘盈已经睡了半日,现在毫不犹豫的起床,穿着睡衣趿拉着鞋跑出来:“那个是司马衷?”
那边母子俩还在抱头痛哭,司马炎的立场迟疑犹豫的不行,不知道是该揍儿子还是该拦着父亲:“先别,先别着急。”
扶苏家的围墙仍是兵马俑和铜车马,刘盈爬到车上坐着看热闹,靠着车厢,咔嚓咔嚓啃着梨:“司马衷长大之后就没快乐过么?活了差不多五十岁,就这么惨?”
刘秀问:“杨艳死的时候他多大?”自幼失估么?
马明德天天记小本本:“陛下,那时候他应该是十五岁,现在这年纪不对。”
赵飞燕猜测:“莫非他八九岁哪年发生了什么变故?”
说起来这小屁孩还挺惨啊,少年丧母,然后娶了贾南风——皇帝们端详过贾南风的脸之后都认为宁可短寿十年也不能娶这个倒霉娘们,从被册封为太子开始,一直到他父亲嗝屁为止,都在被废太子的边缘迟疑犹豫。
说道这个话题,众人咔嚓一下子都明白了:“他是九岁那年被立为太子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