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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上你的官印,呼,自从墨翟逼走第三个大监之后,一直是空虚无人啊,好了上班去吧,头三个月扣掉俸禄作为惩罚。”

“你可以花你爹的钱。”

扶苏擦冷汗:“不敢。”即将面对的劫难正是对父亲解释自己为什么果断放弃镇长的位置,怕是要被打死……要不然就是父亲要被气死。但是我真的不能再游手好闲了,学识和武功都得有用,在帝镇中消磨时光本就是一件痛苦的事,刘盈又不在,没人能放心的说话,越发寂寞。每天都是些无意义的斗嘴,赌气似的勾心斗角,憋闷无聊,还得长时间呆在帝镇里。别人都能出去浪二十多天,他不行。

书已经翻的背下来了,剑法嘛,无没有敌人和无敌是一样的无趣,这一切还都得坚持,长时间的备战令人疲惫。他已在帝镇中保持蓄势待发的状态,准备了整整五百年,够了,太多了,太久了。同样的景色,大同小异的事情,一成不变的生活,令人痛苦。

戴上皮弁,交还旧官印,戴着新官印走了。

刘邦在门口对他眨眨眼:“儿婿,怎么样啊?你没事吧?你慈祥的老岳父很是为你着急呢。”

扶苏觉得穿着这身衣服徒步回家有些羞耻,从来没有穿着朝服徒步赶路的:“我挺好,你先把手收回来,再说这话,会更可信一些。”

“为什么要可信?难道你会信?啊!”

被他抓住小手的另一家豆腐脑店的美女一脚踩在刘邦脚上,抓起桌上的钱回到桶旁。

扶苏叹了口气:“你在其中做了什么?”

刘邦脸上满是无辜:“咦,你这样横加猜测,和你爹很像哦。我什么都没做,就是来看看你怎么样,最好能看到政哥揍你。你说人生啊,当一辈子孝子,未必招人喜欢,像我这样的,做出来成就了,父亲只能夸儿子真棒。”譬如他当年,虽然老父亲被项羽按在俎(砧板)上他都硬气到底,但是老爹之后能干什么?还不是乐呵呵的带着妻妾当太上皇。

扶苏沉默良久:“你这样的成就我恐怕是做不出来。”

刘邦:爽到说不出话。小样,之前装作瞧不起我,原来心里崇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