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看了半天,在乌漆嘛黑的夜里,想要看到一群乌漆嘛黑的人可太难了,稍微阴点的地方就见到一张模模糊糊的大白脸和飘在空中的白手帕。
慕容垂假装不知道有人来袭,暗地里和住在一起的人,一起悄悄抬起竹排,露出挨着门槛挖下去,用钉板和竹签撑住泥土不恢复的大坑。
门一开,接连掉下去两个人。
这个持续三年每个月都需要重新挖掘的坑终于派上了用场。
司马家也是分头袭击别人,两两一组,谁能想到慕容垂在能坚持挖坑这么久呢。
慕容垂舔了舔指头,在墨池里蹭了蹭,给自己脸上胡乱抹了一圈胡子两道剑眉,又拿起朱砂涂在缝隙中,对镜子一看,嘶!宛如恶鬼一样。洗干净手,拿起一条刚洗干净的白手帕,不慌不忙的系在手臂上,拿着剑出去了,悄无声息的跟在其他人身后。
两个人进屋去袭击人,把人打到之后,一个继续虐待那个人,另一个出来继续作战,多么合理。
“啊!为何把脸画成这样?”
还没等慕容垂回答,另一个人就是:“别嚷!一定是阿聃顽皮。”
慕容垂咧嘴一乐,没吭声,跟在人身后走向自己族人的屋子。屋里也有了准备。躲在窗口和门口之间等袭击,为了安全起见,屋子只有一门一窗,只要站在中间就能左右兼顾。
但这些人刚刚吸取了司马曜被人糟蹋的经验,同时从门窗两处向内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