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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玠陷入沉思中:“这屏障难道能任人出入?他们怎么出的来。”

潘安说:“当初我做阎君扈从时,有一种令牌能任意出入这屏障。”别的话就不说了,倘若有一个人是这镇子中某一位皇帝的忠臣,惦念雇主被软禁起来苦闷痛苦,不像其他人一样给他们送饮食用具,而是窃取了令牌,拿过来教给自己效忠的皇帝……

这世上的奸臣能把主公碎尸万段诛杀全家,忠臣能为主公赴汤蹈火、不惜身家性命、舍生取义。一腔热血要付与知己。

譬如说王猛,潘安之前一直在偷偷担心王猛会为了苻坚做这种事。虽然在小帝镇中能长生不老,但帝王将相谁肯受这样的侮辱?如此忍气吞声的长生不老,倒不如轰轰烈烈的一死了之。

卫玠找了最清闲的差事,没见过这些事。听了顿时恍然,聪明人说话不必说透,回去向阎君禀报。

潘安道:“且慢。”他带的包里不仅有笔墨纸砚,还有一块奇形怪状的油布。熟练的把六根竹竿根据长短穿进油布缝好的部分处,这油布变成了鹰形状的巨大风筝。

他双臂往后背伸进固定在油布上的背带里,又用横的绳子系在自己腰间,还没开口先是脸上一红:“我试试这新买的稀罕物。”

卫玠看的满眼迷茫:“哦。”

潘安双手攥住两边的环扣,微微俯身,突然快速的奔跑起来,双脚一蹬就飘了起来,飘飘忽忽的往前飞了十几米,似乎一蹬之力结束,就落在了地上。

卫玠气喘吁吁的跟上来:“这是匠作监研究的新东西?墨子真是了不起。”

“不是,夫子在研究稀奇的武器,这是葛洪小仙翁研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