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曜举了许多例子,他们被刘裕夺了天下,现在对刘宋王朝的皇帝们最关注,比对自己亲儿子还关注:“刘子业继位时十六岁,死时十七岁,他立了太子。这太子的生母是廷尉之妾,临产时接近后宫中,生了个儿子立为太子,这是不是很有趣?他才十六岁,怎么就确定自己一定生不出来孩子呢?”
这番话一说完,大部分人都信了。
只有刘骏还想强行挽尊,儿子是畜生和儿子无能之间他觉得前者更好一些:“别忘了他和那两个公主的事。”
我妹妹被他纳入宫中,还有我女儿……想到这里不由得也上前对着刘子业一顿爆踹。
血脉同源,一脉相承的子孙,这小畜生竟然让祖宗们没有半点在外人面前保护他的情绪,恨不得和外人一起打死他。
司马曜:“汉哀帝也有妃子。还记得么?山阴公主为什么要三十个男宠?因为他不行。刘子业为什么喜欢看太妃、王妃、公主被左右侍从强迫不可描述,他要是行,他为什么不自己上?诸位都是妃妾成群的人,平心而论,看别人不可描述和自己亲自实践,哪一个更好?”
一群人异口同声说:“没看过!不想看!恶心!”
而且都是真话。压根不想看到别的男人的不可描述之处啊!
自己的武器是红霞仙杵,别人的丑陋不堪入目。
“说的有道理啊。”所有人都被司马曜说服了,夸他:“细致入微。”
“鞭辟入里。”
“对这方面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