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文传到人间,有人愤怒,有人快乐。
但不到半年时间。一个年轻的、英姿勃发、一看就是拓跋家的小孩死了下来。
拓跋濬问:“弘儿?你怎么死了?”
“可能是太后杀我!”拓跋弘抓住父亲的衣袖:“自从父亲去后,太后有一个宠臣李奕,李奕的兄长有罪,揭发他也有罪,我按律处置他,太后因而恼怒!”
拓跋珪几乎气死,如果是这样,那这去母留子还有什么意义,还有之前册封乳母为保太后的,你们一个个的就没有脑子吗:“她要你禅位,你就禅位?”
拓跋弘清醒且条理清晰的讲了一下,当年权臣乙浑执掌朝廷,是第二个曹操,是太后先忍让后调兵诛杀乙浑,举朝都归心。后来是自己执政,挺好的。“不是太后逼我禅位,当时想要传位给叔父子推,以免太后临朝称制,满朝文武全都反对。”
做了太上皇之后还得继续执政,国家大事都送到这里来,没办法,太后没有也不可能明着逼我禅位,她只是用巧妙的手段,非要例举她做了什么要说很多看起来不重要的事,但只有皇帝才知道,压抑紧张,一触即发。太后和大臣关系好,太后发布过哪些诏令,宫闱中看似安稳,实际上暗藏杀机。
他退位后还亲自带兵迎战柔然,亲自带兵追逐千里,把柔然追杀到漠北。退位前后的政令也都执行的很好,重农,轻徭役,减了十五种税,遏制贪腐,用刑要谨慎,全都做得很好。
拓跋弘沉思了一会:“可能是太后杀我,我死的很离奇啊父亲,我才二十三岁,一向健康。”
犹记拓跋濬死后这些年一直在吹自己的妻子如何好,学识渊博,勤勉仁爱,妃妾们恭顺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