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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君们看这份报告看的很乐呵,他们本来就在想尽办法,研究怎么让这些人自觉主动的去投胎,别都留在地府!再看看门口那些静坐抗议的人,更觉得好笑。

“轻视士人?”

“他们和巫医百工乐师有什么区别?”

“自诩为君子,呵。”

在阎君看来,所谓的君子和农夫没什么区别,就是个鬼魂,靠的完全是上辈子的为人和投胎时的运气。

嬴政自然比他们更甚,他深知门阀豪族对国家的危害,枝叶肥而根基薄,就会导致门阀割据,地府虽然不会这样,但如果让他们发展下去,对阎君的政令加以曲解,巧言狡辩,那只对他们自己有好处。

“这才加劳役到三十年,他们就逃了,要是再加点,加到四五十年……有点过分。”

阎君们只好一边幸灾乐祸,一边警惕那些能熬过三十年劳役还不去投胎的人,一边有希望有能力的人不要跑去投胎老老实实的来干活,实在是矛盾的不得了。

阎君亲人们则派人送来了同样的菜慰劳儿子/丈夫/兄弟的艰辛,除了六亲不靠的两位阎君和有猫的阎君之外,其他人眼前的都是烤鹅肉串,让人感觉这是亲人们聚会时打包了一半的菜肴。

原先每家一道几道不重样的菜,摆在一起互相分享,就成了宴席,现在成不了宴席,只好移步去后花园中吃烤串。

一边吃一边说:“王羲之要哭了。”

“这些鹅从哪儿来的?”

“好像的城隍们买了鹅蛋,孵出来,长大了杀掉,把尸体送来。”

好几个人都停下手:“别说是尸体。”

“鹅尸?还是很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