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他儿子萧统还跟得上, 别人都掉队了。
郗徽皇后又来看丈夫, 就看到他在这里忘我的念经,气的她一个劲儿翻白眼。她想要的是和年轻时一样天资卓越的丈夫, 不是一个傻了吧唧的带头发和尚。
兰陵王看清楚他们往外扬的肉沫是什么东西之后, 就觉得很恶心, 又有些话想对他当面说。死前都不敢想身边, 知道皇帝不会见自己,现在很希望能得到一个道歉。就留在原地, 牵着牛进退维谷, 看到有个人顶着铺了油布的巨大晒匾, 躲在往外扔肉馅的区域之外, 偶尔探头往外看一眼。把牛拴在远处的竹林中, 绕圈凑过去:“兄弟,能否借地方让我躲一躲?”
高长恭不常来,半年才来一次, 刘彻也不常留在帝镇中,俩人竟素未蒙面。
刘彻自然是宽宏大量的让开一些,招手:“来吧。”
迸溅在他晒匾上的肉沫只有一星半点,奈何镇子高洋这混蛋奋力对着他扬肉沫,什么都不为,就是觉得汉武帝厌恶的躲开非常好笑,既然打不到他,那恶心人也是很快乐的事。
刘彻忍了一会,大概把心经念一遍的那么长时间,眯着眼睛拈着弓箭,转移话题:“小孩,你那牛多少钱买的?”
高长恭看他没比自己大几岁,就是更英武更威严,一看就不好惹的样子,有点羡慕这个长相。“我姓高”我不穷。
“嗯,能到这儿的基本上都是皇后皇子。你是谁家皇子,我看姓高的这几个都长得歪瓜裂枣。”尤其是高洋,长了一张白痴脸。
“高长恭。”
“哦?”刘彻惊讶:“你就是那个戴面具打仗的兰陵王?果然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