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槌太好笑了。不知道你们说的是直愣,还是捣东西用。”
赵飞燕脸上爆红:“呸!流氓!”
“哈哈哈哈”花木兰想想自己对不认识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好像有点过分,起身拱手:“有几分醉意,胡言乱语,还请见谅。夫人慧眼独具,如何看出我的根底?”
赵合德把姐姐扒拉到自己身后:“浑身上下都能看出来。”
文人喜欢歪歪斜斜的坐着,装作风流随意,平民都有点驼背含胸,坐的端正挺拔还有点霸气的人要么是皇帝的仪仗队,要么就是普通的将校。
赵飞燕:“你是男人还是女人?”看穿了一身男装,肩宽背厚,容光焕发又有些矫健,好像是男人,长得挺好,可是这年头雌雄莫辩的男人太多了,我瞅着你好像有胸啊。
“女子~我请你们吃冰,算是赔礼道歉,如何?我很久没和漂亮姐姐聊天了。”整个衙门里就没有几个好打扮,爱说爱笑的女人,谢道韫虽然貌美却端庄儒雅,花木兰与她相处近百年,都不敢跟她讲低俗笑话。
赵飞燕刚要答应,赵合德把她抱走了,警告的瞪了一眼花木兰:这不是你能染指的女人。
花木兰:我就想闲聊一会,天天听谢城隍的阳春白雪,可让我听点低俗且有烟火气的东西吧。
转脸和小摊主父子闲聊,一样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