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都听懵了,他这才真正意识到,当初自己身边那些自视甚高的东宫旧臣都是些什么蠢货,虽然有几个人说得对,但没有这么清楚明白的规划出道路。
周瑜:“我们这都是事后诸葛亮。是吧孔明?”
诸葛亮穿着布衣草鞋溜达过来,左手摇着羽扇,右手拉着黄月英:“你们可真闲。你们怎么不谈谈,若是李旦,该如何从武氏手里夺权?”
磕了三万枚金丹把自己撑死的尉迟敬德一拍手:“那还不简单,劝进丹药。”
“和道人交往会被怀疑涉及巫蛊哦。”
“……”
“要说不能和人交往,那还图谋什么。”
“想怀揣利刃也找不到利刃?”
“偷偷练武也不会。”
“称病。”李勣淡定的说:“缠绵病榻,重温旧情,等。”
“我就知道你小子在装病。”
“呸!我是真病。”
“就没有什么杀了她的法子?”
李妙儿被祖父、父亲和哥哥又恐吓又哄劝,终于千里迢迢的跑到鬼门这儿,打听消息。一过来就听见一群健壮英武气概非凡的中年男子议论‘如果我是李旦,如何夺权或杀掉武后’,她过去客客气气的问:“打扰诸位先生,你们为什么要杀武后,你们这样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