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伸手合拢被劈开的大片肥瘦相间的腰肉,吧唧一声伤口相和的一瞬间,就像是用浆糊粘布料以便做成硬里子,沾上仍能拉开,只是在长的飞快。
武曌低声说:“太宗圣惪能容,高宗爱我甚深。你顾着自己弄权的罪状,我所做诸事,所杀之人,陛下们都知道,不用你旧事重提。”
说罢,站起身来审视韦氏,很多人说她想要效法自己,实在是离谱。武周皇帝从始至终都在巩固帝位,尽量任用贤能,花的虽然多,那也是国库中的赋税。这妇人和她女儿,只顾着奢淫骄纵,拿朝堂做生意场。历史上卖官鬻爵实在不少,除了皇帝之外每个有机会的人都可以做这种事,皇帝缺钱也能这么做,譬如武帝的入栗拜爵,但你们没法和他比。立志当上女皇帝的人可不该做这种事,三万钱,让一个终身不交税,竭泽而渔,杀鸡取卵,韦氏不配和我比!
汉武帝的入栗拜爵是出于无奈,边关缺乏粮草,他就直接下令,商人运输指定数量的栗米到指定地点,就可以换取对等的爵位。
唐太宗走了回来,等了一会问:“韦氏,李显怎么死的?”
李显也颠颠的走了过来,伸长脖子,显然很期待这问题的答案。
韦香儿的面貌是四十岁左右,饱经风霜,略有点凶厉,咬着牙倒在地上,怒视着武后,质疑的看着唐太宗。她生前最快乐的时候是得到武后死讯时,也是第二次被册为皇后的时候。
“她凭什么安然无恙?”
武曌拢着自己因为奔跑而变乱的裙摆:“问什么答什么。周兴不在这,朕,我大略学过一点,烧锅开水浇你?还是用鞭子叫你开口?”
韦香儿挣扎道:“太宗从来不用酷吏!太宗皇帝!您怎么能对武曌的恶行视若罔闻?难道你们仍有私情?”不对啊,武才人一点都不受宠,可能是到阴间没得选?看这里人烟稀少,荒芜可怖。
包括镇长在内的其他人都出去关注最新政策了。长孙无病也替丈夫去等待新政,即时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