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序就按年份算,要么是从李渊开始,要么是从李旦开始。
显然李旦不想动儿子,现在在李隆基的呻吟声中还隐约能听见李旦的低泣声。
飞速撸掉了满头金簪步摇玉搔头、包金玉插梳,又挽起发髻换了圆领袍,翘头云履换做软底小靴,则天皇后对着镜子看了看,来不及卸妆了,卸不干净看着反倒奇怪。大步出去:“有事儿孙服其劳,请从我开始。”
李渊冷冷说:“不行。”
“遵命。”武曌也不争先后,反正总能轮到她。就在旁边的胡床(小马扎)上坐下,笑眯眯的看着。
李治更过分,还自己端了一盘干果出来:“娘,来呀,我来剥。”
长孙无病不准备动手,但也没心情敲核桃吃。
帝镇外的帐篷里钻出来几个人,几个美貌的女人。为首的正是王菱。
每个皇帝的后宫里都有心生怨愤的后妃,但显而易见,只有昏君才会被后妃报复。明君的怨妃一样难过不满,但她们自觉说出来不占理,想去报复会被斥责,还会被那一朝的皇帝责难,就不肯去。
王菱之前也忐忑不安,知道安史之乱开始,她就清楚了,自己无论来做什么,是骂他还是想方设法的伤到他,唐朝列祖列宗都不会保护他。
嘻嘻嘻嘻。
笑个屁啊,哭吧。
李隆基趴在地上缓了一会,身上的疼痛渐缓,伤口似乎在渐渐愈合。“你们偷袭朕!暗箭伤人”
“暗箭伤人的事多了。你连安禄山都认不清楚,告诉你要打你,叫你警醒,你也听不懂。”李世民的情绪非常复杂,还记得多年前怎样夸耀他,夸他像自己。我真是太轻浮了,应该盖棺定论,只有盖棺才能定论。又愤怒,又悲伤:“李隆基,方才不是偷袭。对于你这样的废物,用不着四下设埋伏。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