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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脸色微变,心说我恐怕得先下手为强,不能让这小子对皇帝乱说话:“你还以为安禄山胜过亲儿子呢。”

二人都有黑历史,倘若使劲互掀,只怕谁都好不了。现在最优秀的方式当然是谁都别说,默默的把旧事埋藏下去。这是最优选,也是在作为旁观者时必选的东西,可惜合作的基础是信任。二人都信任对方——必然想谋害自己。

李湛来到这里时,双方队长正在互殴,还有一对队员静卧沙地,侧卧着撑着脸,相拥看热闹。

甚至小声点评两位队长打的怎么样。显然玄宗的力气更大,但则天皇后的套路更娴熟,没想到抓头发这招还挺好使。两人满怀‘哎呀不上去劝架有点不好’的心态,愧疚的继续看着。李倓:“踢他,踢,唉!”急的我啊,恨不能自己上。

李豫捂着他嘴:“你小点声。咱俩挪挪。”

李倓猛地一抬手,挡住飞过来的皮球,给踹回去:“看着点!”

“叔您放心,这是个失误。”

李旦,李亨,李适,李诵,李纯,李恒六人还在认认真真的踢球,独孤贵妃在旁边计数,现在是8-8,场上冲突并不激烈,偶尔会有飞来的球不甚打在队长身上。

李湛刚想叫嚣,忽然看到父亲和祖父、曾祖父,不仅倒吸一口冷气,气焰顿消。

多么令人感动的阖家团圆。

唐宪宗李纯一手儿子一手孙子,本来在踢球时挺高兴的心态瞬间消弭与无形:“看看你们把朕的江山败坏成什么样!!” 突然思念李宁,我那优秀谦逊好学的长子啊。

李湛抢答道:“大臣们言说不明,一味的死教条,只有您留给我的斐度最好用。自我登基以来,便重用斐度,为其平反。您留给我的奸佞百般诬告,我都没信。我继位不久,王廷凑听说襄阳节度使牛元翼去世,将在镇州的牛元翼一家杀尽,朝堂上宛若屠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