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子继位那年才七岁。”
“我儿子也是。”柴宗训刚七岁。
“我信任的大臣篡权了。”
“我也是。”
“我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
“前人治国后人统一天下。”
刘彻:“唉,就算不是英年早逝……”
留下幼子也悬了!我儿子那年八岁。
为什么我能参与到所有不幸的话题中?寿命太长就是经验丰富。
“篡位那厮原是个正直可信的人。”
“是是是。我也厚待他。待之以国士,报之以篡国。”
宇文邕拉着郭荣的手凝视许久:“你我真是知己兄弟。”这份愁肠我和别人都没法说。
刘彻无语:“你们二人一样惨。”要找到两个像你们一样惨,悲惨的还一模一样的人实在不容易。
“我还略胜一筹。”郭荣气的攥拳头:“我自称帝之后,一直奉祀郭家祖庙,祭拜郭家祖先。生父在世时,称为舅舅。我就是郭荣。赵匡胤,赵大,故意把我儿郭宗训改名柴宗训,以示先帝的血脉早已断绝,无耻之尤。我看他早晚要在史书上将我记做柴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