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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要打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天下大统,整个世上只有一个国家。”

“太远了,只怕鞭长莫及。”

耶律贤自幼因为惊吓过度而体弱多病,继位之后虽然算是明君,但让皇后参加军国大事,不少中原鬼魂替外国人担心,担忧萧皇后也要篡位称帝。根据医馆大夫们收集的病况来远程推断,他有可能是惊惧过度,产生心疾。

耶律贤病归病,却很善于治国用人。当时正在搞国内改革,约束边关,不要惹事,等改革完再说。一看居然打来了,太彪悍了,难道我不是你爸爸吗?立刻派耶律休哥前往应战。必须打的他们叫父亲。

宋国皇帝御驾亲征,亲自督战,奈何辽国也有了准备,攻上城头的士兵被擒获,挖地道的士兵被堵截,气的他只能说辽主善于用人。太会用人了!

耶律休哥的士兵只有三万五,兵分两路,五千人佯装主力,真正的三万主力则在夜色下取道背后偷袭。在高粱河展开激战。

此战,赵光义的膝盖中了一箭,努力的战略性撤退。

耶律休哥身中三箭撑着告诉左右:“令先锋双手持火把,散开追击。”

骑兵通常是一支小队一支火把,士兵们跟着自己领导的火把走就行,倘若人人都举火把,那得消耗多少木柴火油,能源是有限的。夜色漆黑,士兵们双手持火把,把距离拉开,谁也不知道那黑暗中数不尽的火把究竟代表了多少敌人。看起来是无边无沿,无数的敌军,以每只火把代表一支小队来看,这起码得有数万人在后面追击。

赵光义膝盖中箭无法骑马,削断箭杆,战略性撤退。杨业前来护驾,弄了一辆运粮草的驴车,把皇帝往车上一放。拼命赶驴回国。

驴车上还有些草料,把皇帝往里一塞,能柔软些,且能挡住流箭。

小毛驴四蹄腾飞,一路烟尘滚滚。

耶律休哥也躺在小车上,左右拥着车,追击宋帝。受伤的疼痛不是光靠意志力就能撑住的,草草处理了外伤,在车上颠的要死过去——这地方可没有平坦整齐的官道。醒过来挣扎着问:“追上了吗?”

左右答道:“还没有。”

耶律休哥:“依旧是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