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这两位是太祖和太宗。昨夜发生了很多事。”
赵昚肃然起敬:“两位祖宗在此相扑,他们怎么敢坐着观看?”父亲不坐下,他不能坐下,父亲坐下之后,也要许可他坐下,他才坐下。这是礼仪,从养在宫中开始,到侍奉太上皇多年,一以贯之。现在两位祖宗打的看不见脸,列祖列宗就瘫在椅子里看着?这……礼崩乐坏!
皇后小声告诉他:“列祖列宗先上的,最后才是太宗。”
终于有人注意到他了。
赵佶跟他没感情,问的很难听:“赵昚,礼法和血统,你觉得哪一个重要?”
礼法是他过继给宋高宗之后,和亲生父母也没有关系,继承的是赵构的皇位,只能认这一个父亲,认宋太宗这个祖宗。自古以来,礼法大于血统。
刘娥看他就烦,打了个岔:“你那儿媳李凤娘会临朝称制吗?”
赵昚惊恐的看了过去,大概认出她是谁,比画像上年轻美丽的多,但宋真宗的相貌差不多。“明肃皇后,此事太可怕,我不知道。”
赵构自觉理亏:“别管什么礼法血统的,你跟我们两边都亲。儿子,你能不能分开他俩?”
赵昚点点头:“遵命,孩儿这就去试试。”他走上前去,单膝跪地,一手抓住一个人的肩膀:“二位祖宗,得罪了。”使劲一扯,竟然将力竭的两人都分开。
也不敢分先后,一起扶起来:“如今心腹大患在外不在内,以小儿辈愚见,我等理应同舟共济,切不可做出这等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鉴于他现在是场上最有力气的人,二人点点头:“你就是赵昚?”
“好啊。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