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帝看起来很嚣张,就连祖宗的庙号都敢改。
气氛又恢复了紧张凝滞,互相严肃提防,矛盾一触即发的状态。
朱厚照可受不了,好玩的赵飞燕没回来跟他一起玩,先去找刘彻,在他家里躲躲清闲。
刘彻刚入静不久,忽然感觉腿上有个东西碰到自己,一下子就打断了身心清净。
睁开眼睛一看:“嗯?谁的脑袋搁这儿了?”
没有人要就扔了吧。
朱厚照枕着他的大腿,拿着他的书,在看《正统演义》,看的嘿嘿直乐。每次看到都觉得很好笑呢。客客气气的说:“打扰了。”
刘彻把他的脑袋扒拉到旁边去:“谁准你如此无礼。”
“同为武帝,做事还用别人准许吗?”朱厚照把谥号和庙号含混了一下:“叫你你也不应,这儿连个靠枕都没有,总得让人有个地方躺着吧。”拍他大腿。
刘彻把他扒拉下去:“此处用来清修,在外面自有温香软玉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