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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源流出于夷狄,故闺门失礼之事不以为异。”这句话是朱熹说唐朝的话。赵恒慢悠悠的说:“武曌想把朱子家训从地府赶尽杀绝,算是送给婆家的礼物,难道朱熹是个无知无觉的死人?”

赵顼点了点头:“我看此事宜早不宜迟,还请太祖决断。”

他们虽然一向没有什么动静,实则是蛰伏在中低层的官吏之中,隐姓埋名,允文允武的能力保守同僚好友的盛赞。

赵匡胤点了点头:“你们不要卷入其中。”

吴瑜站了起来,感慨的看了看左右:“妾这便去了。”

被筛选出来的理学士大夫也姓朱,单名一个科,为人古板,爱朱熹胜过爱亲爹,只恨自己的族谱写的清清楚楚,和朱熹没有关系——就从他家能记录族谱这一点,就知道祖上虽然未能大富大贵,却世代都是读书人。

来到阴间二十年,已近乎忍无可忍。除了严嵩和严世蕃被下地狱这一点,符合他对阴间的期许之外,其他的一切,从官和吏的身份可以互通且不分男女,到不尊奉孔孟之道而是百家争鸣……纵情声色的销金窟不禁止官员进入、公然举行露胳膊腿还露肚子的女子相扑大赛甚至还会把前几名吸纳进鬼差行列中,也允许鬼差参加。人人追求美食,而非艰苦朴素。这像话吗?

诸般种种,令人愤怒。

吴瑜找到他:“我看今日正是好日子,在下愿意舍命陪君子,不知道朱夫子会不会临阵退缩。”

朱科一被人叫朱夫子,就觉得热血往头上涌:“走!当年杨升庵不顾生死扣门,我虽然未食阴禄,也要扶助正气!”他能接受的最低职务是判官,但屡试不第。人间三年一考,阴间是允许一年一考,他已经落榜二十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