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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大猷、戚继光和狄青、岳飞、韩世忠等人开始疯狂吐槽两个朝代的混乱制度。

岳飞:“呵,流民充军,擂鼓不进,不用等鸣金就退了。”朝廷一开始是花钱养着流民,让他们当兵,不要到处闹事。结果是他们拿了军饷,也不训练,继续闹事。

狄青叹气:“看看人家唐朝,想争功名的,如薛仁贵,去当兵。到咱们宋朝,再去当兵的,和功名也无关”摸摸额头上的刺青。原本的刺字没有洗去,想的是‘要使天下贱儿,知国家以此名位以待。’给其他出身低微、或是犯过罪的人做个表率。结果确实是个表率,都晓得不会有好下场。

薛仁贵:“唉,总归是五代十国的错。叫人愈加提防,皇帝们都想着防微杜渐,这防备者,如同邻人盗斧。”

程咬金:“缺了点不管不顾的光棍气。”

俞大猷拍桌:“正是如此!”

戚继光吨吨吨喝酒:“军户比宋朝更不堪用。那条条框框的,就定成了下等人,谁还愿意。”多承担劳役,被官员驱使,禁止和民户通婚,必须出男丁充军。到现在就逃亡的差不多了。“真不如招募渔民,他们能吃着鱼,身体健康,熟悉水性,又悍不畏死。这全仗张先生的深恩厚德,才容我独断专行。”

张居正和他干了一杯:“是你自家本事。”

已经很久没有人陪着戚继光畅谈天下大事,他也很久不敢说这些话了,死后畅所欲言。

说到这就不由得问起:“阴间是怎么个章程制度,以什么为贵?鬼兵是怎么选拔的,有科举吗?兄弟初来乍到,都要仰仗前辈指点。”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先秦儒家思想,等到董仲舒才变君为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