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纷纷赞同:“这家教倒是神奇。”我们的儿孙都是一代代变坏的, 他们家真是出奇。
“别人说这话还合理,你苻坚、刘裕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刘裕冷漠脸:“我儿子不坏。”只是被杀的很快。
苻坚:“……”
高澄的六个儿子没有皇位之争, 关系始终很亲密, 长子被毒酒弄死的时候, 弟弟扎草人,射这个草人就当是皇帝叔父。
高洋的神经病在每年只能喝到几杯祭酒之后, 变得有点严重了。有时候异常清醒的感慨一切都无可挽回, 自己有些事做的实在是不对,何不一死了之。偏偏又死不了。有时候彻底疯掉, 提着长刀,对周遭的一切虎视眈眈, 就像干点刺激的事——譬如杀人或被人杀掉。
现在想喝酒太难,自己耕种, 一直要熬到收获, 然后脱壳,砍柴蒸饭,撒曲酿酒, 然后才能喝。
喝完之后才好撒酒疯。费那个劲干什么,不如揪些毒蘑菇来吃吃。
对于致幻瘾品的需求并非源自身体,所以在摆脱肉身的束缚之后也一直存在渴望。
清醒虽然不是一种痛苦,但飘忽眩晕的状态更令人感到轻松快乐。始终保持清醒去面对人间和周围的环境,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一种折磨,高洋就是这种人。
高欢渐渐对殴打这个儿子失去兴趣,只把他当成赖狗看待,打也打不死,改也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