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自己并不知道这是梅开二度,还想要骂骂咧咧说些什么,江淮便道:“我们的任务是完成《打鸳鸯》这一幕戏吧,而只有在蜡烛烧完前完成了,我们才能获得出去的钥匙,否则会一直困在这里。”
木偶:“是——”
江淮继续抢话:“这是我在自己进来的房间里发现的信息,一个粉色面具突然开口说话,告诉了我这些,而这一幕分明是五个人的戏!”
木偶:“什——”
不对啊!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江淮道:“有什么问题吗?我们现在不就是五个人?”
木偶愣了愣,扭了扭自己的脑袋,注意到了白面具的游影,它整个儿呆了呆,道:“你——”
游影低笑:“如果不是五个人,为什么正好是我们五人在房间里呢?”
其他人都觉得她说的没错,对啊,他们俩出现后,原先房间里这三个人就能动了。
木偶:“可——”
江淮摇了摇他的脖子:“难道不是吗?不可能会多一个人的吧!那岂不是幕后工作者的工作失误了?”
木偶表现地像是只聒噪的鸭子被捏住了嘴巴。
而江淮并不是故意抢话,只是必须争分夺秒——
他猜测,面具开始唱戏是因为它们本身就拥有“活着的性质”,如果他们提前一步开演,能不能压抑面具的活性?既然这样……
江淮说:“母亲不信鸳鸯,冯婆煽风点火,王二是个没有担当的小人,最后亲手勒死了鸳鸯,他们三个都是造成鸳鸯死亡的罪魁祸首——于是死后的鸳鸯化作厉鬼回归,只为了报复三人。”
他没说错,木偶只能点头。
而几人对视,显然是明白了各自的角色是怎么回事。
因为被武力震慑,黑衣哼哼唧唧,黄衣则暂且没动。
游影笑:“但是阎王大人并不想鸳鸯多做出过错,于是让她回到了更早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能够改变过去,‘鸳鸯’也还没死,所以戾气并不那么重,仅仅是阻拦了母亲,让‘鸳鸯’能够解释清楚缘由,打断了狗男人的腿,再让冯婆受了一通苦……也就罢了。我说的可对?”
她自然也认领了身份,就是“死去的鸳鸯”了。
张副琢磨道:“那这就是个苦尽甘来的好结局了……”
木偶瞪大眼睛:
对!
对个屁啊!
你不要自顾自地开始瞎编剧情好吗?
它是决不接受这个的!
它、它……它听到游影那个女人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