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不下去昕言如此低声下气的和人说话,记忆中这个女人永远是那么自信且高傲的。
“咳!咳!”我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昕言祈求的话。
“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用餐了,她是新来的,干活还不
熟练,您别见怪。”那位经理忙转身鞠躬致歉。
“不关她的事,是我不小心吓到她了,她打碎的东西我记
在我账上就好,你不用为难她。”
“先生您真是太大度了。”那经理在我的一句话后立刻喜笑颜开,转头瞪了昕言一眼道,
“还不快谢谢这位客人。”
“我……”她想撇开脸不看我,却在那经理的怒视下,极
不情愿小声说了句,“谢谢。”
“好了,这次就算了,快点把这里收拾干净,别影响做生意,再有下一次,你立刻给我滚
蛋!”那经理临走前狠狠的又对昕言吼了一句。
我看着蹲在地上又是捡瓷片又是擦地的她,心头莫
名的疼起来,不由得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工作?是经济上有困难吗?要不要我——”
“我很好,不劳你关心。”她冷冷的打断我的话。
“那房子卖了以后你住在哪里?”
“那是我的事,你问的太多了林先生。”
收拾好了一地残骸,昕言站起身,走向后厨。
看着她更加消瘦与憔悴的
背影,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闷闷的难受。
回头,我看看丽雅,丽雅从头至尾都没有开口,只是看着我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