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寒:“你也不懂?”
何疏:“你花了冤枉钱,或者干了一件蠢事,这种行为就是交了智商税,贬义来着。”
广寒若有所思,也不知道理解了没有:“那‘给力’呢?”
何疏:“得劲儿,干得好。”
广寒点点头,低头又写了几笔。
何疏:“你没上过网?”
广寒:“家里穷,没接触过。”
何疏试探地:“你家在哪儿?”
广寒:“大山里。你要捐钱吗?”
何疏唏嘘:“你这警惕性也太高了,不去当国安可惜。”
广寒瞅他一眼,又默默低头记笔记。
上面很快多了国安两个字。
“是这么写的吗?”
“……”
何疏想,他头一回见到广寒时,怎么会觉得这男人高深莫测正邪难分呢?
这个新室友,来历不明,行为古怪,身上似乎隐藏比何疏还要多的秘密。
但何疏无所谓,他自己在外人看来可能也很古怪,更何况性命威胁还未解除,广寒的适时出现就像一根救命稻草,哪怕这根稻草长得五颜六色,关键时刻也是能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