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凤立马闭嘴,充满希冀望着他。
何疏只得道:“这种寻人的小把戏,我也只从我外公那里看见过,具体效果还未知。”
凤凤点头如捣蒜:“先试了再说!”
找人是个技术活,用科学手段如此,用玄学手段也如此。
何疏的办法说起来玄之又玄。
他在书架上找出一本陈旧的笔记,在那翻了半天终于像是找到什么,再把床底行李箱拖出来,从里头摸出张皱巴巴的黄色符纸和一小瓶朱砂。
凤凤看着他忽然皱起眉毛,转过头来。
“我外公说过,调开朱砂要用酒,但他没说得用什么酒,你觉得啤酒行不行?”
一窍不通的凤凤茫然道:“可以吧?”
何疏:“我也觉得可以,总不会让我用茅台吧,这有几个人调得起?你说是不是?”
凤凤:听起来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它看着何疏用毛笔蘸朱砂,照着老旧笔记在那里一笔一画地临摹。
“……你不会是第一次用这种办法找人吧?”
“当然,”何疏头也不抬,“谁会没事去用?”
十五分钟后,何疏让凤凤把屋里的灯全关了,他自己吹干画好的符,再次跟外公笔记对照一遍,确认无误,用打火机把符烧了化在一碗清水里,再拿来一根筷子,一头在这碗水里撩动几下,拿出来,立在铺了薄薄一层米的地面。
阴风从窗外忽然席卷而至,何疏猝不及防,连打两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