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呢?
广寒忽然想起,奈河边女人问他的话。
你找到愿意为之放下的理由了吗?
“老寒,老寒,你来评评理!”
一人一鸟喳喳呼呼狂奔而出。
何疏后面跟着炸毛狂怒的凤凤。
“你说说它这一天天也不洗澡,羽毛下面藏污纳垢,我这不是帮它清理一下,怎么还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何疏围着桌子转圈,顺手还从洗手间拿了个脸盆当盾,不给肥鸟靠近自己的机会。
“老寒啊,我为这个家操碎心了,你可不能偏心,昨晚怕你有事,我在客厅等了一整晚,我也不需要你以身相许了,你就说说,我对凤凤好不好?”
“死何疏,王八蛋,明知道我掉毛,还拿我毛练法咒!”
“我不练你也会掉啊,你看家里哪个角落没你的毛?”何疏一脸无辜,“我这叫帮你清理多余死毛,重新焕发青春活力!”
“放屁,我信了你的邪!”
这样的吵闹声中,广寒居然还能端坐如初,岿然不动。
他嘴角微微弯起,得到了迟来的答案。
是的。
……
又是一个寻常的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