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降头师在你身上施术,相当于催眠,我听见你说,他们要找的东西,似乎是一面镜子,你在梦里见过吗?”
蒋思因又是摇头。
“我都不记得了,没有印象。”
被施降头术的时候,他整个人是处于迷迷糊糊,将醒未醒的状态,像一场春梦过后,半点痕迹都不留了。
蒋思因到现在,也想不起自己对降头师招供了什么。
“说起来,我刚在水里,也做了个梦。”小田忽然道。
何疏跟蒋思因两人都望向她。
小田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梦古怪得很,男人忽然冒出来,明明从未在现实见过,她却觉得很熟悉,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这种感觉无以名状,小田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也不是神神叨叨逢事就求神拜佛的迷信分子,很多事情她还是首先倾向于用科学来解释,这个梦也许更像被绑架之后偶然落下的后遗症吧。
但为了消除现在处境的恐惧,她还是三言两语把自己的梦说了。
蒋思因突发奇想:“你遇到的外国佬,跟我遇到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小田苦笑:“我不知道,你现在让我描述他长什么样,我说不出来,但如果看见他,我一定能说出来。”
蒋思因:“也可能是他们暗中给你做了什么手脚,那两个降头师一看就不是好人,还有那个鬼子……”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恐惧感与寒冷似乎因此消减许多。
何疏从口袋里左摸右摸,居然掏出一个手机。
这下蒋思因跟小田也不聊天了,目光齐齐投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