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雍乐……”莫觉在唇齿厮磨间开口,嗓音无法控制地哑了,“第二次了……”
“第二次了……”
沈雍乐心头一点点发酸,就听他在耳畔嘶哑质问。
“你怎么就是……学不乖?”
哗哗的流水从他头顶撒下,掩盖了男人的泪水。
他咬牙切齿,双手的力度难以自控地加大,将结论和解释都吞入了纠缠的唇齿,“大概是我太惯着你了,没有给你应得的惩罚……”
沈雍乐之前再如何想象也终归是想象,此时直面真人,感受着他拥抱的力度,吻中的炙热……才真的对莫觉当时的心情有了实感。
如此热烈又滚烫。
一直烫进人心底,烫入身体深处。
沈雍乐控制不住扬起头,呼吸一点点急促,难耐地伸手抵住身前人的肩膀,又被他捉住握进掌心,十指相扣。
这场“惩罚”的时间和剧烈度都远超预期。
沈雍乐这才知道莫觉之前有多么让着他,大概因为顾及到一个月一次的副本,不敢对他的身体造成太大负担才一直对他手下留情……
但这一次,莫觉的情绪明显有些失控,不仅一遍遍警告他不许再拿自己冒险,让他回答更重要的是自己还是世界和平,逼他一遍遍告白,叫自己的名字……甚至叫出更令人羞耻的称呼,说出在沈雍乐清醒时绝对说不口的荤话。
沈雍乐脸羞得通红,然而却控制不住浑身战栗,明显是更有感觉了。
莫觉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呵。”
沈雍乐整个人“腾”地烧着了,别过脸外强中干:“怎、怎么……”
“没怎么,”莫觉俯身靠到他耳畔,在他绯红的耳尖上咬了一口,又恶劣地逼出他一声急喘,才施施然继续,“留着些力气……”
“夜晚还长的很。”
沈雍乐直到第二天早上腰酸背痛地醒来,看到恢复正常的爵爷时才回过味来——他觉哥根本不可能误会他贪慕阿克夏控制权,也压根不记得A级副本后面发生了什么,会生气纯粹只是因为他一消失就是一个多月。
而昨晚莫觉会情绪失控,大概也是因为,一度以为要永远失去他了。
这些都是小问题,莫觉知道事情轻重,一时着急恼火是会有的,在看到他完好无损回来之后,气自然也就消了。
要是莫觉知道自己冒的那些险和作的那些死……才是天塌地陷,绝对不可能对他这么客气啊!!!
想想也知道多半要被气炸了,还不得将他拴在床头十天半个月才能消气……
咳。
沈雍乐忍不住在心头咋舌感慨:幸好当初只保留了自己一个人的记忆!
就听另一个声音在他脑内开口:“要么我帮他恢复一下记忆呀?我其实没那么古板,很多能够合理解释的小修订都能通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