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定!”
不远处男声响起,是韩定阳的那几个好哥们,杨修、蒋承星和穆深三人。
“想要客气,以后就少出现在我面前。”
韩定阳冷声道,“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
蒋承星将篮球扔给他,他单手接住,跟他们一块儿往篮球场走去。
谢柔冲他背影喊了声:“怕你啊!”
韩定阳转身做了个朝她扔篮球的动作,一如既往地嚣张与跋扈。
谢柔赶紧捂住头,几秒钟之后,她偷偷抬眸,韩定阳只是吓唬她,没真的砸她。
她心有不甘地撇撇嘴,坐到了边上的木椅上兀自生气。
脑子放空,发了会儿呆,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谢柔连忙脱了鞋,抱着自己的脚嗅了嗅。
自从那天在晨跑时遇见韩定阳,被他教训之后,谢柔基本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宅在家里不是打游戏,就是在院子里逗狗,再不然就是躺在床上挺尸长蘑菇。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戳了韩定阳的爆点了,他见到她就没好脸色。
谢柔从小到大没怕过谁,就怕韩定阳。
家里人说话或许她当耳旁风,听过了就算了,但不知为什么,韩定阳的话一字一句都能入耳入心。
小时候,她基本就是他的跟班儿,他叫往东她不敢往西,指哪儿打哪儿,忠心不二。
谢柔服他,也怕他,既然惹不起,干脆就认怂,躲着算了。
在家宅了约莫一周,谢柔终于还是叫爷爷轰到艺体中心去了。
在此之前,她跟爷爷说了自己不喜欢芭蕾舞。
在这个问题上,爷爷表现出了一代有知识文化的长辈应有的开明态度,让她根据自己的兴趣报班。